而冯七在看见苏爻离开之后始终有些不放心,随后就跟了上。
很快就发现苏爻的身影迅速走上前去询问。
“干嘛这么紧锁眉头,到底听到了什么?他们两人去哪儿了?”
苏爻来不及跟他解释,直接拉着人就朝着发声源去寻找。
而苏爻来不及多想,直接抓住了旁边的人开口质问。
“刚才在这儿的两个女子去哪儿了?是被什么人给抓走了!”
旁边的人一听一脸无奈,那个小女子长得那么好看,自然是被富家子弟给看上。
“不瞒你说,那个姑娘是被诏安代入了府邸,说是要做小妾。”
不过这人很快就说被抓走的只有一个女子,并不知他所描述的另外一人究竟在何处。
此话一出苏爻心中悬着的心暂时放下了一些,很快就看沈洛身影出现在自己眼前。
“你到底去哪了?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吗?”
沈洛怂了怂肩膀。
“我伸手这么好,他们自然是带不走我的,不过莲心可就遭殃了,咱们得赶紧去救人。”
“我听说这赵家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若是在那儿受了吃亏,后果不堪设想。”
再加上莲心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功夫在身上,去了就像是任人宰割的绵羊。
苏爻一听这话,瞬间就要行动
沈洛走上前去拉住了他的胳膊开口。
“你先别着急,我们要去寻找吴清风,就算要去找人,也得有一个合适正当的理由。”
“你别忘了你的一举一动是代表着巡检司,若是被他人抓住了把柄,日后将会寸步难行。”
没时间耽搁两人迅速就找到了吴清风,对方将手中的所有事情推掉,接待二人。
“你们所说的赵佳,我也略微有些了解,他们财大气粗,巡检司根本就不是对手。”
听完这些,苏爻陷入到沉思,想要让沈洛将前因后果仔细的说一遍。
“他们就算是再有能耐,也不能强抢民女,如果在这件事情上我们有绝对的优势,并不能够让他们胡作非为。”
这一次他们也从吴清风口中得知赵家的背景雄厚。
而且每到一个时节,他们就会出来抢掠民女,让其做小妾。
“目前为止也不知道是何原因,百姓们对此不满,但也无济于事,胳膊终究是拧不过大腿。”
可苏爻在听完这些之后,并不觉得这些姑娘是去府里做小妾,有可能是献祭。
“我不将你牵扯到这次的调查当中,你今日就当没见过我们。”
“既然巡检司不是他的对手,那我就偷偷摸摸的调查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只要是做过的事情,定会留下痕迹。”
再加上周围的百姓也是各种不满,从他们口中一定能够得到有利的消息。
随后他让差人询问百姓,关于赵家何时会有此动作作为调查的背景。
“一定要将这背后的时机查得清清楚楚,在这之外的问题不要再继续询问。”
吴清风在听说了这周围的动静之后,立刻就找上了他们开口提醒。
“我不妨碍你们去救人,这件事情我也可以当做不知晓,但若是你们因此得罪了赵家,被知县发掘后果不堪设想。”
可苏爻认为越在这种时候越要站出来,如果没有人愿意帮百姓做事发生,岂不是纵容赵家助纣为虐。
“就算是被知县知道,今日这件事情我也是要做的。”
“取之于民而要用之于民,如果这么胆小怯懦,什么时候才能够堂堂正正的站出来主持公道!”
接下来他热血沸腾,用手拍着自己的胸脯所发表的这一番言论,赢得旁边人热烈的掌声。
“大家不应该被这些势力所压迫,在关键的时刻就要挺身而出。”
“如果我们一再退让对方变本加厉蹬鼻子上脸以后还有什么地方是可以生存的!”
周围的人瞬间就燃起了热血,充满了信心要和这些富家贵族斗争。
“说得对,我们就不应该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欺负,应该反抗才对。”
“这些世家贵族根本就不懂生活困苦,民不聊生,只知道压迫从我们身上不断的掠夺。”
大部分人对苏爻好感还是比较强,认为他和之前那些当官的人完全不。
以前那些人恨不得躲得远远的,和那些释迦贵族沆瀣一气,从未有人想过帮他们主持公道。
个别在听苏爻今日所讲的话,便开始在外面宣扬起了他的正义感。
也正是因为此举动,让不少的百姓开始拥护,越发的信服。
苏爻之所以这么做,也是为了从百姓口中得到一些真实的行动。
以前他们会为了生计或者为了保密,说一些违背良心的。
现在一旦有人能够帮他们主持公道,并不必再怕将自己所见,所闻,所听,所想,会一五一十的讲出来。
苏爻在看到百姓们的转变之后,极其的高兴。
“他们不是不敢,只是背后少了一股力量推动而已。”
“之前已经过了那么多的苦日子,也应该苦尽甘来。”
等到调查之后,他发现这确实是在每个月固定的时段进行抢掠。
苏爻更加坚信自己心中的信念,这确实是献祭的行为。
于是按照之前的日子来推断,在献祭的当日他就带着冯七和凡贵的礼品登门拜访。
管家在看见他们二人来访之后,脸上虽带着笑容,但嘴里却一直说着拒绝的话。
“今日我们府上实在不便,无法接待客人,改日再来吧。”
苏爻双手环抱胸前,随即便开始讨伐他们赵家的作风。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打算把我拒之门外,赵家好歹也是富贵世家,难道连这点礼数都不懂?”
三言两语之下,管家瞬间无奈,也只能将其转述给老爷子。
赵老爷知晓对方可能是有备而来,则选择在偏屋迎接。
“逃是逃不掉了,人间已经来了,那就带过来让我好好瞧瞧。”
管家明显是有些顾虑的。
“像这些人咱们还是不好,有沾染。”
老爷子耸了耸肩膀,他之所以叫人迎到偏屋,只是为了表现出自己的不重视,让对方自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