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逐瑶之所以来也是给他们指了一条明路的。
“我有些话想要说,若是真想要抓住这家伙,恐怕还是需要用易容术,目前我可以提供。”
苏爻微微点头,轻笑了一声。
“易榕树,我们已经找到了更合适的人,并且能够操纵好这件事情。”
此刻逐瑶缓慢往前走了两步,用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知道你本领强大,但万事不能全信他人,还得要靠自己。”
苏爻这才将东西给收下,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
一晚上,莲心按照他们的样子开始给他们一容同时来到了惜春院当中。
“这一次白衣男子未曾再出现过。但有一个黑衣的男子却时常出没。”
苏爻用手轻轻的揉了揉眉心,看的事情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经过了一番仔细的探查之后,发现对方也是食气鬼。
随后紧锁着自己的眉头疑惑,这青楼当中为何会散布着这样的鬼魂?
“像是有人故意在背后撺掇这件事情,没有见到白衫鬼之前还不能够妄下定论,我们先等等。”
谁知道这家伙什么时候会出现,毕竟这几日的安宁可不是轻易换来的。
但等到许久都没有看见对方出现的身影,沈洛无奈的叹了口气,有些失望。
“我看这家伙以后不会再来这地方,咱们大费周章也只不过是浪费时间而已。”
可苏爻并不这样认为,这鬼之所以能横行霸道,全部都是靠精气所生活。
“不必如此紧张,他肯定会出现,如果没了精气,他们很快也会消失殆尽,他们不得不现身。”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来到了后半夜,他们三人都有些困倦,昏昏欲睡。
在这时食气鬼出现沈洛在身后妄图吸干对方的精气。
还好苏爻并没睡死,察觉到周围奇怪的气息,立刻坐起身子。
随后他眼疾手快,猛然间惊醒就发现这家伙站在沈洛的背后瞬间有些紧张。
紧接着他利用【辟邪棍法】重重地朝着食气鬼敲了过去。
对方顺势倒在地上,再无还手之力,气息非常的微弱。
“说!谁给你的胆子在这里吸人精气!你的同伴到底去了哪里!”
此时此刻这食气鬼就这样倒在地上,眼神冷漠。
“我凭什么告诉你们?有本事你们就自己去找,何必在这蹲守这么长时间!”
随后发出哈哈大笑的声音,因为他知晓同伴肯定不会将自己留在这。
“你们的死期很快就要来了,马上就会被吸食殆尽,变成一具干尸!”
白衫鬼在这周围隐藏察觉到情况迅速赶了过来。
姗姗来迟,却丝毫不着急,看见躺在地上的同伴开口关切。
“怎么回事?连这几个凡人都打不过!”
随后冷笑一声,将眼神落在苏爻在身上。
“不过这家伙可不简单,超出了我们的想象。”
苏爻没想到几天不见,对方竟然变得如此的嚣张。
“做了这么多恶事,我只不过是替天行道,审判你们而已!”
听到了这白衫鬼用手指了指自己。
“听说你刚才一直都在找我,还试图逼迫我的同伴。”
苏爻微眯着眼睛,感受着对方的气息,发现比前几日要强大些。
还没等他开口,白衫鬼再一次开了口,声音极其的冰冷。
“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我可不打算和你在这浪费时间!”
“上一次让你侥幸抓住了我的把柄,看出漏洞,这一次我绝不允许之前的悲剧再次重演!”
苏爻警觉查到要和这家伙动手,肯定是要偷偷摸摸。
若是正面对抗,可能会引起更大的动荡。
于是他悄悄默默的朝着对方靠近,暗中使出了【龙掌印】
而在此刻白衫鬼仍然在不断的嘲讽挑衅。
“你若是真有能耐,今日就把我斩杀于此,不然我定把这里搅得血雨腥风!”
苏爻实在是忍无可忍,当即动手,却没想到白衫鬼只不过是过了嘴皮子的功夫,对此毫无招架之力。
就算使出了全部的力量,也只不过是堪堪躲过了三招而已。
随后重重的被打倒在地上,旁边的食气鬼紧锁眉头,咬牙切齿。
“你们到底是何人?为何对我们穷追不舍!”
苏爻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手,缓慢地往前走了一步,蹲在他们的面前。
“你们所做的恶事,人尽皆知,如果能够说出幕后指使之人,兴许还能留你们一命!”
可白衫鬼并不打算和他们有过多的纠缠,眼神之中写满冷漠。
“就算是今天杀了,你也不会得知这背后的秘密,到头来仍然是白忙活一场!”
见这家伙敬酒不吃吃罚酒,沈洛和冯七走上前去撩起了自己的袖子,便开始拳打脚踢。
“若是早点说了,也不必受这皮肉之苦,如今这一切只不过是你自作自受。”
白衫鬼匆忙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明显是有些吃痛。
“你们别打了,别再打了,到底想要知道些什么!”
苏爻赶忙走上前去阻止两人的动作。
“好了,别再打了,我猜这家伙应该是要讲述背后的故事了。”
白衫鬼没想到这群人下手竟然这样的狠,眼神之中带着一丝落寞。
“你们打人可真是手下不留情!不就是要知道这背后指使之人吗?”
此刻他还在兜圈,苏爻没了什么耐心,一把就将人给拎了起来。
“别逼我在这时候跟你动手,你要是再不说,我就将你的灵魂碾碎,让你永无超生之日!”
随后他开始恐慌,最后说出了白无常的名讳。
而沈洛和冯七在听到了此话之后,不敢再对白衫鬼有所行动。
可苏爻双手环抱胸前冷笑了几声。
“没想到白无常只是个躲在背后指挥他人的蛇鼠之辈!”
“就是真有能耐,倒不如出来和自己亲自一战,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能耐。”
他的话语极其的狂妄,前后都在呼应着白无常有多么的胆小。
绝不允许这样的人继续在撺掇他人胡作非为,做伤天害理之事。